99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推荐

错吗?似乎没有,10个百分点本就是无法接受的条件,可是,可以商谈的不是吗?矮冬瓜已经把价钱自动提到5个百分点了,那么再坚持一下,能提到4个或是3个百分点也说不定,如此一来,虽然薄利,却还是盈利的,以梁氏现在的情况,有合约已经不错了,这样草率的说了‘一个百分点也不会降’的狠话,以后的生意要如何做?

“小洛,你怎么想的直说。”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熟练的转着方向盘。

“方耀,其实我觉得,赵总虽然有趁火打劫的意图,可是这笔生意也不是不能谈,在2个百分点的基础上,让他一两个百分点,还是可以盈利的。”我的声音里,有着极力扩散的诚恳,有很多人难以接受否定意见,而我并不清楚这很多人里是否包括梁方耀。

“小洛,通过这次股票的事情,我已经意识到传闻的致命性,如果梁氏降价的消息传出,不仅不会带来更多合约,反而会造成梁氏内部困难的传闻,我宁愿失去一单生意,也不能将梁氏再次推入危机。”他的唇角微微收紧,脸庞上蕴藏着一抹凝重的严肃,目光延伸得很远很远,仿若透过前方的道路,延展到不知名的方向。

我点了点头,也不知道他是否看到,总之之后,他没说话,我也没说话。www.jmske.com 冬瓜小说网

一丝欣慰的情绪慢慢渗入心房,梁方耀,他渐渐成熟了。从未涉世商场的他,在开始接手梁氏时,必定是慌乱而无措的,虽然我可以想象到,任何慌张的情绪全部都会被压制在他淡漠的脸庞后,可是这并不代表,最初,他不曾有过彷徨。

他不可能像向宇哥那样,运筹帷幄,成熟老练,从容不迫,因为,饶是向宇哥,也一定经过了时间的洗礼,沧桑的历练,才会有今日不凡的气度。但是,成长就是好的,不是吗?

梁氏出事的这一个多月里,我一直陪在他身边。我看着他从最初会议室里,面对股东强烈要求退股时的无措;到梁氏股票大跌,困境中毅然坚持,冷静翻牌的睿智;再到现在,面对并不明朗的局面,仍可以气势十足,镇定从容,让人觉得梁氏的困境只是一场传言。

一夜长大,便是如此吧?而这其中需要付出怎样的艰辛,谁能体会呢?就算是我,也不可能全然体会他的心情。我只能陪着他面对困难,看着他逐渐成熟,然后在心底生长出一朵喜悦的花。

现在,我已经隐隐看到,掌控全局的种子,在他的背上发了芽,皮肤裂缝之间钻出一抹绿,很青很翠的颜色,那是希望的光泽。我期盼着,这抹绿会在日后的浇灌中,长成参天大树,哪怕,最后在树下乘凉的人,不是我。

车窗外,不时有车超过我们,或是被我们超过,只有路边的柏树,永远是向后退去的,我慵懒的依着椅背,脸侧向车窗,玻璃上,我半透明的脸庞,有着莫名的舒展。

前方延伸的蓝色天空,逐渐转化成蓝灰色,夕阳不知何时落下的,我四处张望,也无法寻得天边的一抹红,眼角瞥了眼车前的数字表,5点45分,嗯,兴许太阳真的落山了,在我发呆的某一分钟,悄然滑落。

“小洛,直接回家吧?”梁方耀的话语是询问,语气却是肯定。

“嗯。”我交叉了胳膊,抱于胸前,自从我们搬到洛园,他不再加班至很晚,用他的话说,那些文件回家做也是一样的。

到家的时候,整六点,天空是墨蓝色的,隐隐透着一抹光,像是光源穿透厚厚的幕布,似现非现。钥匙插jin锁孔时,门后传来一阵呜呜声,咯吱一声开了锁推开门,多多仰着头狂摇尾巴,跳来跳去,疯了一般。

我蹲下,摸摸它的头,它轻轻的叫了两声,仍未停止跳动,这就是所谓的撒欢吧?大概这是第一次,它独自待了一天,没有人陪伴,也没有狗陪伴。真可怜,小狗是用来宠的,是要陪它玩的,不是放它孤独的,我开始怀疑带它回家的正确性,毕竟以后的以后,我和梁方耀会一直如此的忙。

灶台上做着两只锅,一只热着牛奶,一只煮着乌冬面,两只锅都冒着热气,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,空气里弥漫着香甜鲜美的混合气味。多多蹲在我脚边,乖乖的趴着,不时蹭蹭我的脚踝,毛茸茸的,既痒又舒服,梁方耀坐在餐桌前研究文件,水晶灯散发的柔黄光芒,扫在他脸庞,魔术般的,那张淡漠的脸,竟然温柔了起来。

“吃吧。”我把混合着牛奶和狗粮的印着狗狗头的白瓷碗放到多多面前,它深吸一口气,蹭的跳起,围着碗转圈圈,像在进行某种仪式,顽皮而可爱的小家伙。

乌冬面盛放在一大一小两只碗里,是梁方耀说的,都忙了一天了,随意煮点面就好了,也好,反正他头上伤口还未好,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。

两只碗,两双筷子,两个汤匙,我和梁方耀面对面。碗中热气盘旋着升起,在我与他之间,阻隔成一道薄且半透明的雾帐,他的脸庞有些朦胧,即使我们相隔不足半米。

乌冬面看上去极有食欲,白色的面,清亮的汤,一个香菇,几片香肠,一只荷包蛋还有绿绿的香菜碎,简单的,不一定不美味。我们低头吃着各自的面,空气里隐隐响起的吃面或是喝汤的声音,听起来没由来的那么暖。

这暖,是关乎礼节。是谁说的呢?看一个人是否真的有教养,就看他吃面是否发出声响。我发誓,在外人面前吃面,我绝不会发出一分贝的声响,我想,梁方耀也是一样。小心翼翼的挑起一两根面条,旋转筷子,这个动作要自然而优雅,吃面的时候要格外小心,嘴巴不能张太大,面要一口吃下,不能发出“唆唆”的声音,也不能残余面条挂在嘴角或是从口中咬断落回碗中。

所以,在公众场合,我总是尽量避免吃面的,那真是一件十分费力且精神紧张的事情,其疲劳度丝毫不逊于跑了一次五千米。又是谁说的呢,在一起,不担心会丢脸,不必端着架子展现什么优雅魅力,才是真正亲近的人。

好吧,我铺垫了那么多,我想说的不过是,我和梁方耀,是否已经达到了所谓亲近的程度?

“在想什么?”梁方耀突然从面碗上抬起头来。

“我在想,原来你吃面也会发出声响,虽然那声响小到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
“为什么我不会?”他放下筷子,弧度极小的耸了下肩,有些不以为然。

“每次看你吃饭,都觉得怎么会有人连吃饭都那么儒雅,我还隐隐怀疑过,你是不是专门参加过这方面的礼仪培训班。”

他侧了头,淡淡的笑了一声,“可能是习惯了,在这个圈子,跟外人吃饭,我都是如此。”

“那跟我吃饭呢?”我莫名而冲动的问了这句话。

“跟妹妹吃饭,当然自然。”他浅浅的扫了我一眼,眼角隐隐泛着不屑,好似我问了一个天大的愚蠢的问题。

“妹妹?”我张大嘴巴,呆呆的看着他,凉飕飕的空气使劲往嘴里灌,我却生生闭不上嘴巴,妹妹吗?什么时候,他把我当做妹妹了?

“怎么?”他皱眉,稍稍紧绷了嘴角。

我用力合上嘴巴,僵硬的扯扯唇角,再次确认道,“你把我当妹妹?”

“你小我四岁,不是妹妹吗?”

呼~我就知道,我后倾了身体,依靠在椅背上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半眯着眼眸低声喃喃,“原来如此,所有比你小的女生,你都当妹妹。”

这样才对啊,这样才是淡漠的木头应有的想法。

“怎么可能?”他的眼眸无声睁大,像打量外星人一样打量着我。

“不是吗?”我歪了头,疑惑一声,“那你有几个妹妹?”

“加上你,一共两个。”他说的自然,坦诚,一点都不像在说谎。

“另一个是谁啊?”我突然前倾了上身,手肘抵在桌面上,十指交叉撑着下巴。

“星怡,就是向宇哥的妹妹。”

“记得你说过,你和向宇哥认识很久了。”

“嗯,从四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了。”

“啊?”我瞪大了眼睛,他们认识了二十年?那么他把星怡当妹妹是自然,可是我呢,我们认识不过一个来月,如果说这样短的交集便可以被他视为妹妹,那么他不可能只有两个妹妹的。“又怎么了?”他在我惊讶的目光里悠然抬头,显得有些无辜。

“啊……”我尴尬的咳了一声,“我只是好奇,你和星怡认识这么久了,可我们相识不过一个月,你……。”

“是24天。”他纠正道,目光灼灼,隐隐泛着认真。

“啊……哦……”我怔怔的动了动唇,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,真是令人难以置信。

“在我最困难的时候,是你陪着我,对我来说,你就是妹妹。”他答了我那个还没问完的问题。

“这样啊,我还以为,那样的该算是红颜知己。”

“红颜知己会变质。”

“妹妹不会吗?”

“不会,”他低下头,用汤匙轻轻拨开碗面的香菜碎,舀起一勺清汤,唇动之时,先吐出一句话来,“妹妹,一辈子都是。”

洗过澡,我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发呆,脑子里全都是梁方耀刚刚的话,他把我当做妹妹?真的吗?

作为独生女的我,从小就希望能有个哥哥,为什么是哥哥呢?大概是觉得哥哥会疼妹妹,可以保护妹妹吧。那么,对于梁方耀的话,我该感到高兴才对啊?

可是为什么,心里会窜出一股莫名的情绪,不知道该如何形容,类似于不安,类似于茫然,却又不完全。

我和梁方耀,哪里像兄妹啊?如果今天不是他亲口说把我当妹妹,打死我也不会想到那方面去的。最起码,哥哥该疼妹妹才对吧?可是他疼过我吗?对我除了冷就是漠,天天面无表情,活生生像麻将牌里的白脸。

“叮铃铃~”

恼人的手机铃声,懒得起来,双手在床上一阵摸索,摸到后举到耳边,声音拉长略带不快,“喂~。”“小洛,是我。”话筒那端,是我不曾听过的,如此阴冷的奶奶的声音。

我蹭一声坐起,双手紧紧握着手机,手心温度几乎将机壳融化。奶奶……这种语气,莫非她……

“小洛,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吗?”果然如我所料,下一秒,她已经问出我担心的问题。

我张了张嘴,喉咙紧的很,发不出一丝声响。

“看来是真的。难怪,自从你从巴黎回来,就再也没和文文一起来看过我。”奶奶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,像剥落的香蕉皮,无力瘫软的垂在半空。

“奶奶,对不起。”我好不容易从声道里挤出这五个字,声音干涩的很,有些沙哑。

“哎……”长长的一声叹息,声音很沉很重,“跟谁结婚是你的自由,可是……”

听筒那端没了声音,接着,粗重的呼吸声响了起来,阴郁的好似来自地底。

“奶奶,我……”喉咙间升起一抹苦涩,隐隐夹杂着咸味,事情来得太突然,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,何况,解释什么呢?奶奶看到的都是事实。

“丫头啊,你和文文在一起五年了,怎么……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了呢,你知不知道,奶奶一直盼着有一天能参加你和文文的婚礼啊,谁知道……”哽咽的声音,带着浓浓的鼻音,像疯长的潮水,冲破了我心灵的堤岸。

“奶奶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除了对不起,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,只是,我清楚的知道,此刻这3个字,没有丝毫意义。

“丫头,告诉奶奶,你和文文……为什么会分手?”

为什么会分手?要说实情吗?告诉奶奶,是因为苏文睿背叛,是因为我亲眼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上chuang!知道了实情,奶奶一定会原谅我的!

不不,我惊醒般的猛烈摇头,我不能这么说,奶奶已经很伤心了,如果让她知道实情,她会在内心责怪自己,怨恨文文。如果她一定要怪一个人,那么还是怪我吧,就让我去背这个黑锅,至少可以换来奶奶的问心无愧。

“奶奶,”我沉沉的唤了一声,那声音简直不像出自我口,“都怪我,是我的错,对不起奶奶,我不配做您的孙媳妇,您忘了我吧,奶奶保重。”

不等回话,我已经挂了电话,关了机,指尖微微颤抖,赫然握不住手机,手机从掌心滑落,在床上弹跳几下,重重落下,砰一声,手机盖四分五裂。

原谅我的懦弱,这是第一次我想要逃避,面对那样一个慈祥温柔的老人,想到她对我五年的爱,要我如何面对她?我不敢,我不能。事已至此,无法挽回,我只希望时间可以抚平她的心上,希望苏文睿可以找到一个优秀的女生,弥补奶奶的心伤。

这一夜,我睡得极不安稳,睡睡醒醒的,眼前,奶奶的脸一直在晃,她时而愤怒,时而悲伤,时而哭泣,她的嘴巴一张一合,却发不出任何声响,可是,我看的清楚,她在说“小洛,我永远不会原谅你。”

清晨,晨光驱赶黑暗,我在一片冰冷中醒来,不觉全身已经湿透,额头更是满布冷汗。起床,洗漱,刷牙时无意瞥见镜中的自己,立刻吓在原地,那张鬼脸是谁的啊?脸色苍白,眼眶乌青,顶着硕大的黑眼圈,生生比过熊猫。我定定的望着镜中的自己,只觉得冷汗直冒,这样的我,像是一夜间被吸光了阳气。

“铃铃铃!”

猛然大作的铃声,催命符一般,吓得我差点扔了手中的牙刷,快步跑到床头柜前,拿起听筒。

“喂,小姐,刚刚打您手机关机,所以只好打座机。”

“哦,阿mo,有事吗?”喉咙紧的很,短短一句话,竟像刀片划过,疼痛难忍。

“小姐,提醒你一下,今天是5月2日,小姐高中同学聚会的日子,晚饭定在粤海饭店,下午五点正式开席,当然,酒店已经准备了各式点心饮料,用于招待提前到达的宾客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小姐,您是4点半从梁氏出发,还是3点先去做个造型再去同学会?”阿mo细心询问。

“那就……做个造型吧。”我想起镜中惨白的自己,这副鬼样子,不打扮打扮真的是没法见人了。

“那好,下午三点,司机会在梁氏门口等候。”

“好……对了阿mo,帮我重新买个手机,还有卡。”

“是,小姐。”

挂了电话,我突然觉得异常疲惫,像是生了一场大病,整个身体都疲乏不堪,自然,在梁氏的一整个上午都提不起精神,有气无力,郁郁寡欢。

“小洛,你病了?”

在我第七次愣神之后,梁方耀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了。

“啊,哦。”我甩甩头,尽量让自己清醒起来,“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。”

“午休时间,在休息角睡会吧。”梁方耀口中的休息角,便是我为他布置的那个。

“不了,午休时间要赶工作,因为……”我搓了搓手心,上班第二天就早退,真是丢人。

“怎么?”他终于停下笔,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
“下午,我有个同学会,想提前下班2个小时。”我一口气说完,突然举得不妥,连忙补充一句,“可以吗?”

“嗯好,用我送你吗?”

“啊?不用不用……”我被他问得一愣,连忙摆手,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?莫非真的要开始像哥哥一样疼我了?

“那好,如果不舒服,别逞强。”他低了头继续忙碌,却仍不忘关心我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心虚的呢喃一声,拖着酸软的双腿,慢慢踱了出去。

下午三点,乘车直奔造型室,造型师果然有一套,两三下就把我这半死不活的脸,化出了精神百倍的感觉,女人啊,果然还是要化妆。头发被盘成日式温婉风,配上黑色小礼服,一下子高雅的女人味就出来了,不得不赞叹造型师的一双巧手。

抵达饭店时,不过4点50,没想到其他同学早已全数到齐,之之在大门口等我,一见我立刻凑了过来,对我耳语道,“跟你说,提前做个准备啊,她们都知道你的身份了。”

这一句话成功的打消了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,哎,等下怕是要被连番轰炸了。就是怕她们知道我的身份,我连这饭店都没敢选高档次的,只选了这个中等档次,装修菜品还算不错的,没想到,那漫天飞的新文,还是无情的出卖了我。

果然,还没走到包厢门口,已被黑压压的一群人包围起来,重叠的问题似黑压压的云朵,毫不留情的压向我,我只觉得眼冒金花,什么都看不清了。

忘了她们问了些什么,也忘了我都回答了些什么,值得庆幸的是,那些好奇的声音终于在菜品一道道呈上之时,渐渐淡了下来,而各桌之间也开始了各自的话题。

“哎,我说你们还记得苏文雅吗?”我所在桌的话题挑起人,是当年的班长,典型的八卦机加小报告。

“记得,记得,特嚣张那个。”除了我和之之,剩下的列席者异口同声。

班长突然前倾身体,凑近饭桌重心,声音也小了起来,一脸神秘,“告诉你们啊,我听我爸说,苏文雅被他爸爸嫁到马来西亚去了,哎,你们猜她嫁谁了?”

众人摇摇头,再摇摇头,一脸期待。

班长闭了眼睛,端起了架子。

“快说快说。”

“哎,急死了!”

“别卖关子了,说啊。”

……

……

在一连串的焦急声中,她终于缓缓睁开眼睛,一脸得意,“她啊,嫁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,听说那个老头子有三个老婆呢,苏文雅啊,是过去给人家当小四的。”

饭桌上笑声如洪水般袭来,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,生生让人没了胃口,高中时,她们都惧怕苏文雅,做她的手下,敢怒不敢言,只得屈从,现在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,要从苏文雅的悲惨命运里找平衡,安抚自己当年那颗不甘的心。

“就是的,当年啊,她竟敢欺负小洛,哎,咱们小洛就是大气,都没用身份压她,要不然,就她,早不知道被收拾成什么样了。”

话锋一转,整个桌面开始了对我的肆意称赞,我暗暗眯了眯眼睛,这些人,当年不是帮着苏文雅一起欺负我吗?现在倒好,一口气把所有罪行都推到苏文雅身上,她们反倒装起了好人。

口中的菜顿时没了味道,本以为以前的她们只是年少不懂事,现在看来,竟是本性如此。“不好意思啊各位,我突然间觉得不舒服,胃好恶心,我先走了,你们随意,账单我已经结过了,放心,慢慢吃。”我啪一下站起,不顾那一圈变了颜色的脸,快速走了出去。

风一吹,我顿觉清爽,沿着便道散步,这是一条饮食街,有名的饭店都聚在这里,最正宗的西餐,也只有这里才有。这不,我右手边的巴黎左岸,便是本市最奢华的一间西餐厅,这里价格昂贵,但是丝毫不影响人家的生意,天天爆满,预定的话,至少要提前半个月。

我还记得,我和苏文睿第一个情人节就是在这里度过的,那时,他包下了餐厅二楼,想想真的不可思议,情人节正是餐厅最忙的时候,想来定位也都是提前好几月开始的,哎,真不知道,为了那餐情人节大餐,他花费了多少心思,可是当时的我竟是丝毫不领情。

我还记得,那天我和他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,我向左侧走了走,仰头,想再看看二楼是否和当时一样,桌子椅子似乎换过了,其他的似乎就没什么变化了。我就说这里爆满吧,看,整个二楼,在我能看到的范围内,都坐满了,除了窗边最靠里的位置,估计也是提前预定好的。

“哎呀,小洛,你在这啊,我这一顿好找。”肩膀被啪一下按住,我回头,看着弯腰喘着粗气的之之。

“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

“你走了,我还呆着干嘛,你个没良心的,走也不等着我。”喘粗气丝毫不影响之之的口才,她还是可以异常流利的数落我。

我笑了笑,侧头,眼角余光里,刚刚那个空下的位置也满了,我就说嘛,这里忙的很。

等……等下!那两个人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啊?瞳孔正对窗户,电击一般,我愣愣站在原地,那优雅的铺着餐布的一对璧人,竟然是林若水和……梁方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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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防辐射,在本本周围摆放了3盆仙人掌,结果……不小心被扎了一手刺儿,我今天从下午一点半开始码字,结果码到现在……555555555……

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,请勿转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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